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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仁武

添加时间:2017-10-13 15:35:16 来源:湖南老兵之家 浏览: 收藏本文
 

  姓名:廖仁武

  出生年月:1921年

  性别:男

  民族:汉族

  籍贯:湖南隆回

  现居住地:湖南省隆回县横板桥镇车田村六组

  原部队番号: 第八军中国荣誉第一师第一团、八十七军四十三师

  参加战役:宜昌一带

  老兵回忆:

  一、参加抗战的情况

  公元1939年九月(即民国28年九月),日本大举侵略中国,蒋介石统一全国人民一致抗日,全国统一征兵。当时,征兵的政策是三丁抽一、五丁抽二,独子免役。我父亲有七兄弟,要抽三个,我也有三兄弟当抽一个。因我家父亲兄弟多我自家已也有三个,家庭困难没有钱买兵,于1939年9月抽六叔的兵,我代替六叔当兵,号廖为云的名字。1939年9月即民国28年9月离开了父母兄弟,叔侄朋友等亲人,眼泪汪汪难舍难分,离开了可爱的家乡。由常备队接兵处接到黄桥铺武安宫住了二十天,再由宝永师管区接到宝庆府(今湖南省邵阳市)在宝庆府又等了一个月,又由司官区送到新化,在新化住了一个星期时间,在新化接新兵一百多人,一同由新化起程,送到湖北宜都县城摄家河老河口五眼泉交兵。我们编入中国六战区第八军中国荣誉第一师第一团,第六战区司令长官白崇喜,江防总司令吴奇伟,中国第八军军长郑洞国,中国荣誉第一师师长李弥,第一团长周克勤。我编在了通讯排,通讯排排长是崔济川。到了农历十一月,部队在湖北宜都县摄家河五眼泉正式入伍训练。日本大势进攻四十七军的防线,将该军打得大败。上级命令,调我第八军荣誉第一师以及三个团开到前线去支援第四十七军,和四十七军一道,经过一个星期激烈的战斗,把日本鬼子打得七零八落,鬼子的残兵被赶过长江。但日本还占领着宜昌对河的波箕山的高地做据点。我军奉命在离波箕山约10华里远的周围附近的大桥边和李家湾驻地防守。在这里我们能互相看到对方阵地上的人。敌人没有进攻,我们没有上级的命令也没进攻,这样在火线上相持了有八个多月,到十二月才下火线。至一九四一年十二月我军调回湖南澧县王家场继续训练,我军住居的地方在湖北松资、资江、公安等县。这时日本鬼子将湖北沙市宜昌宜都等县的大部分部队调到湖南去集中兵力进攻长沙,守备长沙的第九战区长官兼湖南省主席薛岳恐长沙失守,急向蒋介石求援。我六战区原本奉蒋介石命令抽调第八军荣誉第一师组成远征军准备去打印度和密至那和仰光,部队行进在去湖南常德飞机场的途中,突然接到上级命令在途中停止前进,要我军不去印度马上折回准备渡长江。我军住在松资县,经过资江到公安县途程一百多里,用急行军达到渡江的时候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了。我们的战士都劳累万分了,有很多的士兵都走不动了,落伍在后到二天才渡江跟上队伍。我们搜索部队渡江之后,我们通讯排马上架好前后方的联络线,每个通讯员担任十里路的线路。我们刚把线架好,前方第一营与敌人开始打起来了,战斗打得很激烈。打到天将黑的时候敌人撤退了,这时我们司令部与前线的电话突然中断了,摇铃不通。上级命令通讯排限两个小时内把电话线查通,若线路不通误了战机就地枪决。那时我们排长急的要命,命令我和李养怀赶快查找。战场上军令如山,我们两人各背一部电话机,沿着线路一节一节查询。当查到一块棉花地坎下两人之间摇铃不通,拿起线来仔细一看才知道狡猾的汉奸把线剪断再用外皮接起来,所以不能通话。我们把线接好之后,将电铃一摇前后方都通话了,此时天已快亮我们两个就晕倒了。

  一天一夜的查找,还是早晨吃一点东西,一天的战斗,一晚的奔波,心里又急又荒又怕,当任务完成后松了一口气,人也瘫软了。一个小时后醒来时天已亮了,我们两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排里,吃过早餐后继续着紧张的通讯工作。在此我军与日本鬼子打了足足一个月,收履了日本占领江北的很多据点,这样逼得日本又把攻长沙的部队抽回来了,这次长沙才没有失守。日本鬼子把从湖北去攻长沙的部队抽回来后就集中兵力来攻我们,因此我军立即渡江,回到江南的松支资江公安等县防守江边。

  过了不久到了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底,我军计划进行渡江反攻。但江北被日军占领,日本鬼子为了维护当地的秩序,在江北成立了维持会,凡是在此生活居住的老百姓和商人只有经过维持会的批准或发了良民证才能安心居住和从事商业及其他活动。当时的这个维持会虽然名义上是维持日本统治的秩序,实际上是为我们做事。要想渡江反攻,必须派人渡江过去摸清敌人的情况,为此我军特办了一期情报人员学习班。参加学习人员都是全军区各大小单位先选派人员报名的,学习时间一个月,当时选了40多人,我也被选上参加。学习结束后,渡江侦查马上行动,所有侦查人员渡江以后,统一由维持会安排,包括每个人的身份、装束、衣服、去的地方、每个人的代号以及会合的地方。行动规定,侦查情况不能用纸笔记录,只能把仔仔细细观察的情况记在脑里、心里不能记错。当时我才20岁,化装成一个青年挑夫,脚着一双草鞋,柬一条腰带,一根扁担栓付箩索挑在肩上,我的代号为406号。侦查完后按要求统一到离敌人20多里路的一座神庙里会合。当我们到达那里的很多领导人在那里。我看见我们回到的人员,相互看到对方及各自各种各样的化装,想起来好笑又好悲,真是感慨万分。我们都是为了祖国的存亡和全国人民的大灾大难,五湖四海各省各地来在一起,不顾自己的生命而作贡献。在这里,上级早安排有值日官、参谋长、秘书长官还有其他领导人值日官叫我们集合点名之后,就地休息,值日官站在办公室门口,按我们的代号点名到密室里来一个一个汇报。把从开始到达的地方敌人的真实情况,详细汇报登记之后,仍旧回到各人的单位工作。

  回到通讯排后,其时我班长张伯元调到其他单位当排长去了,我们通讯排长崔济川,因我渡江侦察有功,就命我担任了班长职务。我当班长以后,排长又派我带一个班的人到湖南澧县王家场放盘查哨。我们放盘查的村庄前有一条小河,河里有很多小鱼,用手捉不到,就用枪打试试看,结果打一枪就捡了一斤多鱼,我们一连打了几天。由于这段时间没打仗,枪擦得很少,又因河里打鱼枪洞里进了水,枪生锈了,枪的机柄就攀不开了,就用双手拿住枪杆用足猛力一抖,不幸就将拉子钧翻断了。过去国民党把枪当作第二生命,搞坏一支枪要受严重处分。我们每一个班放哨一个星期一转,我班完成一个星期之后,回到本单位,乘着上级没知道我们把枪搞坏的时间,我就与全班的兄弟商量。我跟他们说这次搞坏枪,我是班长责任是我跟你们没有关系,我希望你们在这里好好的干,我要跑了。我到晚上10点的时候,什么也没拿就离开了他们,一路奔跑了出来,跑了10里路的时候,在路旁的棉花地里解大便。这时候,只听到原来的路上有人讲话,我以为是部队的人追了上来,吓得我蹲在那里大气不敢出,等他们来到我跟前,才知道原来是我班的兄弟们。我就问他们也跟来作什么,他们说他们一商量,一同去找班长,所以我们都来了。我说你们跑出来是把我加罪了,如果我一人跑,上级抓住了,也只能受严重处分,也不能受死刑,你们都跟我一同逃跑属集体逃跑,如果上级捉住了,就地死刑没有客气讲,那就死无后悔了。我班有一个兄弟问班长你打算住哪里呢,我说这里去常德打算回家去了。又一个弟兄说,那里去不得,因为你家系湖南武冈县石江乡横板桥乡第六保,他们必定要到常德上来抓的。如果他说的话也是真话,怎么办呢?真是无法可想了,江西一个孙声荣说,我们只好向湖北方向乱撞,撞到哪里到哪里。于是我们一连走了几天,才跑到湖北长阳县地界,那里住的部队是八十七军(军长高卓东)第四十三师(师长李士林)。那天直属部队通讯连连长看见我们,问我们是哪个单位的,我就回答说:“我们是第八军荣誉第一师第一团通讯排的。”问“你们为什么开小差呢”。我将我们怎样搞坏枪怕受处分而逃跑的事来龙去脉详细原本告诉他。他说你们愿意在这里干么,我们说同意一起在贵部队干。他又问我们吃过饭么。我说我们由湖南出发至今一连几天没吃过一餐饱饭,肚子都饿得难受了。连长唤伙夫做饭给我们吃,吃过饭之后,连长将我们一班弟兄都编到各单位去了,仅留下我一个人在连部。我问连长,我全班兄弟都已分派到其他单位去了我到哪去呢?连长说:“你暂时留在连部,以后有安排”。一天(记不起时间了)连长派我送一份报告到司令部副官室收发处,交了报告取了收条,我就往连部赶,在途中行走时,听到后背有马叫,我抬头看时来了几十匹马,来得很快我就走不赢了,我就站在路旁立正不动。此时一个当官的在马上看见我后问身旁一个当官的,路旁站着那个青年是哪个单位的,旁边那个当官的说他是通讯连的。此人在马上抽出钢笔在日记本上写了一个手令交给卫士又转交传达班又传交给旁边当官的,我站在路旁等他们都过去了,我就回到连部。到第二天吃过早餐后,连长叫我:“小廖,你近来看看,你昨天送报告回来时,师长在马上看见你,今天要把你调到司令部去了,这是师长的手令。”此时我才知道,原来踦在马上那个当官的是师长,旁边的那个是他的副官主任。不久师长派了四个卫士来接我到四十三师司令部副官室传达室任传达兼收发之职,我才二十一岁。一九四二年我军由湖北长阳县出发,调到湖北松支资江公安县一带与第八军荣誉第一师换防,如此第八军调到其他地区去了。此时我军四十三师防守的地区,有日本的一个联队占领的公安县城和雾气嘴作为根据地。我军奉命要消灭这两个根据地的敌人。这次我军四十三师集中兵力派一二七团守左翼,一二八团守右翼,一二九团攻正面,来了个突然攻击,敌人一个连哪里敌得住,经五个时辰的决战把敌人歼灭,只剩下少数的敌人,败下长江。接着进攻雾气嘴,雾气嘴是一个村庄,还是一二七团守上河,一二八团守下河,一二九团天面进攻,战斗一打响,雾气嘴的敌人抵挡不住,边打边退,退到江边,因他们有先进的渡江设备,配备有充气的帆布气划船,没死的人很快渡过去了,我二九团赶到江边,没有船要拆村庄的木板搭成浮桥渡江,等我们渡江的时候,敌人已在对岸稳住了阵脚做好反攻的准备。敌人所占的位置是风的上方,我军渡到江中时敌人借着风向,向我进攻部队施放了毒瓦丝(毒气弹)并不断炮击我一二九团,我一二九团官兵顿时乱成一团,两个营长被俘(其中一个叫候营长),淹死的、毒死的全团几乎覆灭。后来这个团又从宝庆调新兵来补充。敌人暂时也没进攻,我军也暂做休整。日本在向江南进攻受阻后,日本鬼子恼羞成怒,重新部署进攻。这时候敌人从湖北以外的其他各战区抽调兵力共集中四个师团的兵力分几路来攻击我第六战区。当时形成四条火线,第一条是广西三江到贵州突山,第二条是洞口山门到溆浦龙潭,第三条是湖北松资长阳、五峰、合峰、秀山通四川,第四条衡阳至重庆,我87军部署在第四条火线上。看到敌人来势凶猛,六战区司令部总体方案是阻止敌人,全部向四川方向汇聚,在湖南、湖北与四川交界山区一带阻止日军,不能让敌人进入四川。

  长江两岸边是一片平原地区,日军进攻开始,首先是飞机轮番轰炸,接着是大炮轰击,再接着步兵跟着装甲车疯狂进攻,在平原上我军哪里换挡住如此猛烈的攻击。一天一夜的血战,我军全面溃败。原来我们所占领的地区,湖北的公安、松支长阳、宜都、湖南的澧县、津市等县城全部失守,部队全部被打散,上下级都失去联系,我们师和上级已经五天五夜失去了联系。虽然各单位没有联系,但各级长官的战略方向都是一致的,往四川一个方向奔。在这种情况下,战区司令长官白崇喜急从其他战区另调几个师、一个独立旅、几个炮兵团来救援,埋伏在湖南、湖北通往四大道的界牌领一带来救援,又把往四川奔的六战区的各路败下来的官兵集中起来准备进行反击。我军一连几天几夜的败退,几乎没有还击,敌人也就放势的追击,想借此达到一举攻占四川的目的。要知道越往山区走道路越集中,一道自然的屏障横在前面。这时候,敌人各路军队慢慢集中,其中一条通往界牌岭的大道是两湖通往四川的关门大道,涌向这条道的日本鬼子特别多,追得也格外猛。当敌人进入到射击圈内时,我军各山头的所有轻重武器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一齐射向敌人,敌人没有料到我军还能组织反击,所以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打得措手不及,抱头鼠窜,尸集如山、血流成河,乱成一团。此时我军各路部队同时反击,乘胜追击,一连几天几夜,将鬼子败兵将赶过长江。

  我当时紧随我师副官主任常良元担任的后勤运输的直属部队,负责我师所有的棉被、家具、武器、弹药的押送运输。我们一行浩浩荡荡从一条小路向四川方向奔走,走到第四天上午九点时,日本的两个骑兵连从后追上来了。日本的骑兵每一匹马上有一门小钢炮,不时地小钢炮发出“呼、咣”的声响打在我们后面,情况非常危急,这时我们行进到了前面是合峰与五峰交界的地方,交界的地方是一个山坡,后面是大山,前面是一较宽的坪地,坪地前面是低一坎的开阔地,在开阔地上过来不上这个坎是看不到山坡的,这是一个设伏的绝佳地方。此时副官主任急令通讯兵通知所有人员赶紧跑到山坡背后。副官主任是一个老兵,原是老东北军胡宗南部队当过团长,有很丰富的作战经验。他命令这支部队中所有拿武器的人员集中起来,其他没武器的人员一律押着物资赶紧往四川方向走。这支后勤押送部队有一个辎重营,一个输送连,到现在为止,所有的武器只有一挺重机枪、四挺轻机枪和十五支步枪。副官主任把这五挺机枪、十五支步枪共不到50人集中起来埋伏在山坡上。副官主任身边有挺重机枪,我紧随副官主任身边。副官主任命令一切听从他的指挥,以他手指上的红丝巾挥出为令。为了节约子弹,一定要做到三不打(打不中不打、打不死不打、乱费子弹不打)。这时敌上的骑兵前锋已冲上那道坎了,离伏击地不到80m时,副官主任手指上的红丝巾一挥,所有的机枪步枪一齐开火。奇怪的是,重机枪的响声不断,可敌人倒下的不多。副官主任一楞,原来身边的重机枪手不知是受伤了还是吓呆了,他手扣着板机子弹打出去而没打着敌人,他急得要死,赶紧命我去换了那个人。那时我年轻也有力,虽然打枪不多,但脑瓜子好使,赶紧把那人推到一边,抓住重机枪扫射。冲上来的敌人倒下了,接着冲上来的敌人又死了……,坪上堆满了敌人的马和尸体,敌人的两个骑兵连几乎全部消灭,少数的敌人发现后逃跑了。因我们的任务是运输物资,所以也没有继续追赶。在这次大战中,出现了很多感人的事迹。

  第一二七团第一营营长仇福生带领一营的官兵不顾自己的生命追击敌人,追了几天几夜,日本鬼子派出飞机进行轰炸扫射,英雄的仇营长被飞机扔下的炸弹炸断了右手,他仍坐在马背上挥舞着指挥刀带领官兵们追击,直到把敌人追到江边,他才从马背上倒下来光荣牺牲。后来我们全军发了手册号召所有官兵向仇营长学习。这次战斗非常残烈,到处是一片焦土,双方死伤不少。地上摆满了尸体,树枝上也到处挂满了断手断脚,真是惨不忍睹。这次战斗也是第六战区抗日以来最大的战役和取得的最大的胜利。此次战役结束后,我八十七军开到了四川,在四川的秀山又阴笋溪地区担任重庆至衡阳公路的防守任务和剿匪工作。我跟随四十三师师长李士林的副官主任常良元,在副官室传达班任传达长兼收发,历时两年半时间。

  一九四三年上级招考创办陆军大学特技军校,第一次全军区各单位领导保送一人去参加考试,我向师长要求去参考,师长把我喊到家里,要我不去参考,跟着他,他会关照的,我就没去参加考试。这次考试只合格了15人,因人员太少,学校没有办成。第二次过了一个月又招考,我又去跟师长要求去参加考试,这次我下了决心要去考,我对师长说我的文化不高,我想报考学校实际本能,好更好的为人民做贡献,我毕业后会继续回到你身边,师长被我的真诚打动,所以同意参加,第二次由于部队人员的文化太低,考试合格的人员太少,学校又未办成。第三次不从部队招考,从四川的又阳县、秀山县,湖南的溆浦,贵州两个县的高中毕业生中招考,考场设在四川秀山庚家店,考试三天,参加考试的有300多人,录取合格的168名,加上部队三个人(我是一个)一共有171名。校址设在湖南的炉溪县南庄坪。十月入校训练,校长叫李子辉。开学典礼时蒋介石参加了,每个学生发了一本学生手册,学生手册上有名字、相片,有国民党的岗领。训练半年,到四五年五月因战事需要又转到贵州的遵义市。到四五年阳历9月2日(农历8月)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根据需要,学校又要迁往衡阳。此时,我们的校长奉令参加日本在芷江投降的受降仪式,学校随同校长一起从贵阳迁往衡阳,中途在榆树湾住了三天,校长就去参加受降仪式。仪式结束后我们学校随同部队从芷江、安江、洞口、武冈、石江过来去宝庆到衡阳去。在部队到石江后,经过我家横板桥时,我苦苦向校长请假,开始校长不批,后来我将我17岁离开家一路随军从战,现在到家,很想去看望家里的亲人。我跪在校长面前,校长才批了我5天假,要我按时归队。因当时虽然部队艰苦,但我跟随司令部,我的衣服、被子、毛毯、鞋子都比较好,背着这些背包离开部队回到家里(这也是以后受迫害时造反派认定我是伪军官的证据)。六七年没回过家,经历过九死一生后,今天还能活着回来,家里人见了真是非常高兴。从此之后,我家里人坚决不同意我继续回部队和学校了。我也从此离开了部队,离开了学校,也没有去参与打共产党了。

  从部队回家后,我就在横板桥街上租了店铺做起了杀猪卖肉的生意度日子。

本文编辑:铁打的宝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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